社畜一枚(●°u°●)​
咸上加咸,抹完翻面
目前原神 主💧🔶,🔶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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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坑里反覆横跳,一坑接一坑

【雷安】行则将至

呜呜呜呜呜我爆哭!!!!

抱紧安安并抛高高!!!!

谢安:

*鬼灭pa 请注意注意意)




*喀嚓生日快乐!!!啊啊啊啊啊啊!!!!!快乐啊!! @喀嚓今天懒懒der




吱呀——吱呀——




破旧的木门堪堪地挂在门框上,在夜风的吹拂下颤颤巍巍地呻吟了最后一声,就哐地砸到地上,宣布寿终正寝。




屋内仿徨的少年被这响动吓地一抖,稍稍抬起脑袋,又将膝盖抱地更紧了些。




屋外的风没了阻挡,一股脑地灌了进来,将正中的火堆吹的明灭不定。




火堆上的铁锅正噗噜噗噜地煮着什么,其上升腾的蒸汽随着这风一斜一倒,便糊了安迷修满脸。




“都说开门别用踹的。”安迷修抹了把脸,咬牙切齿地说。他皱眉看了眼房间的角落,又看了眼入口的方向。




那扇可怜的门是彻底掉了下来,在缺乏工具的情况下,看起来已经没有抢救的希望了。




安迷修摇了摇头,举着勺子的手回身一指,没好气地恐吓:“等着吧,要是另外一扇也掉下来了,晚上就拿你堵门。”




于是这句威胁换来一声不满的低咆,角落里的人对着安迷修龇了龇牙,全然是一副不屑的态度。




安迷修哼了声,将身体转了回来。他搅了两下面前的汤锅,食物的香气伴着氤氲的水汽漫开。“咕叽——”肚子的叫声也应景地响了起来,坐于他对面的少年想来是一天没吃过东西,已经饿极了。




“来一碗吧。”




安迷修微微弯起眼,盛出一碗递了过去。那少年兀自抱着膝盖,审视的目光扫过对方的脸,肩膀,腰间的两把佩刀以及他的服饰。




青年捧着碗的右手在空中坚定地停留了小半会,最终还是被人接了过去。




少年细如蚊呐的道了句谢。




安迷修便对他笑了笑,心中有些唏嘘。对方的父母将他教的很好,即便是经历了巨大的变化也还记得礼数。




只可惜世事无常。




年轻的剑士垂下眼帘,给自己也盛了碗汤。铁锅下的火堆噼里啪啦地爆出明亮的星子,半废弃的小木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安迷修认真地抿着汤汁,他是个猫舌,慢慢吹着汤液的时候,便在那里出神。这次煮的时间太短,味道有些寡淡……他这么想着,直到对面少年的声音打断了的思绪。




“他……不用吃吗?”那位少年名光,约摸13.4岁了,体格偏瘦,长的却还算结实。他问的是缩在角落阴影里的青年。




“嗯?他?”安迷修微愣了下,发觉他问的是雷狮后摇了摇头,“他不吃这种。”




这话透露的意思对心里有所猜测的人而言值得玩味。




光抿紧了嘴,握着碗的手用力到发白:“因为他

是鬼吗。”




不久前的战斗中的种种异样让少年无法欺骗自己。




尚未成熟的声线里带着刻骨的憎恶与恐惧,光抬起双眼,倔强地瞪着对面的安迷修。或许他该装傻的。因为对面的剑士救下了自己。




但对鬼的憎恶让他执拗地想要确认一些什么。那是鬼。是那种杀掉了父母,兄姐的东西。是种毫无人性可言的东西。




思及此处,父母兄姐的惨叫仿佛萦绕在光的耳畔,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溢了出来,划过脸颊,一滴滴地落进碗里。




斩鬼的剑士,是该鬼对立的存在。




少年心底对此堪堪生出的憧憬却又因为鬼的存在蒙上一层阴霾。




“是啊,他是鬼。”安迷修没有掩饰这点,他坦然的承认了,又在少年落泪的时候愣了一瞬,温声安抚了句,“虽然脾气很烂,但他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这句安抚安迷修着实说地有些心虚,毕竟就在前不久的时候雷狮还将抓着自己衣角哭泣的小孩脸蛋摁到地上。青年瞥了眼小孩肿了一块的额头,心中愈发地感到抱歉。




听到自己被人提及,角落里的鬼将注意力转了过来。一道极具存在感的视线盯着安迷修的后脑,青年指尖一动,没有选择回头。




意料之中的回答仍让少年生起课难言的伤怀,他沉默了片刻,低声开口:“可是鬼杀人,吃人,它们一直将人类当作食物,玩具,甚至牲畜。”亲眼目睹过惨状的少年无法因为一句简单的解释而介怀。




“在下无法否认这点。但就像人分好坏一样,鬼也是这样,”安迷修放缓了声线,“像这次,就是雷狮先找到了你,我才能及时地赶到。”




角落里的鬼似乎是不屑地哼了声。安迷修没办法两头兼顾,便先无视了那鬼,继续对着少年说道。




“但不论如何,追寻鬼的踪迹是件十分危险的事。你没有自保的能力,这么做太过于莽撞了。”




光倔强地抿紧了嘴,他放下了碗,重新环住了膝盖,回到了那个戒备的姿态。




安迷修叹了口气,他在战斗的时候大略知晓了少年的经历,他无法感同身受,却也因为见过了太多类似的惨剧而叹息。




剑士稍稍思考了片刻。




“但你若是执意如此,在下可以为你介绍一个人,”安迷修垂下眼帘,他探出身去拿过了少年放下的碗,为人重新添上热汤,“只是这条路并不好走。”




“因仇恨而生的执念不能支持人长远地走下去,但在现在……算了,只希望在下不会后悔。”话尾轻松地上挑,听着像句玩笑。




曾经的安迷修是绝不愿将仇恨视为正道的,但是数年过去,他经历了许多事,周围熟悉的面孔来来去去换了几批,他终究还是接受了一些理念。




安迷修的话里带着数句告诫与劝解。




疑惑,不认可,思考等神态出现在少年的脸上。十几岁的年龄本就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即便如此,光的双眼还是逐渐明亮了起来。安迷修很熟悉对方的表情,这让他想起数年前的自己。




他看好少年的定力。洪水中挣扎沉沦过的遇难者,一但抓住了浮木,便不会松开。至于少年的心性……安迷修一时难以决断。




但师傅他老人家会看出来的,安迷修抿了抿唇,这般想到。




“他是雷狮与在下的师傅,是一位培育师,负责训练以及培育鬼杀队的剑士。”安迷修相当信任自己的师傅。




“你们的……师傅?鬼杀队的培育师居然还会培育恶鬼?”




安迷修停顿了一下,藏于他身后阴影的鬼此时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旁。剑士拍了拍身旁的地板,示意雷狮坐下。




剑士拍地板的动作让雷狮停下恐吓少年的行为。




“雷狮以前也是鬼杀队的剑士。这把,就是他的刀,”说着,安迷修指了指腰间的双刀,“只不过在他变成了鬼之后,就不太喜欢再用日轮刀了。”




这也属实正常,毕竟日轮刀是专门斩鬼的武器。




会用双刀的剑士不多,安迷修的师傅虽然擅长此道,但在最开始的时候,安迷修也只会用一把刀。




他的第二把刀,却是雷狮的刀。




光搞不清其中的头道,但当疑惑占据了主导的时候,盲目的仇视便为此让道。




“杀鬼的人……也会变成鬼……”少年有些怅惘。




安迷修抿紧了唇线,低声叹了口气:“是啊。”




他身旁的鬼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将手圈在安迷修的肩上,又捏了捏他。




毫无收敛的手劲将安迷修捏地嗷地叫了声,青年高高地挑起一边的眉毛,将雷狮的爪子拍了下去。




他觉得雷狮是故意的。




“嘶……”安迷修揉着被捏到发红的脸颊,瞪了眼雷狮。于是那口叹了一半的气便散了个干净。




“他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再次开口的时候,安迷修的话中已经没了低迷的味道。




其实那场战斗之艰辛,早已说不上是谁救了谁。




“你们的关系真好。”光呐呐地感叹,他开始思考些什么,却还未得出答案。




“关系很好……这么说的话……”安迷修面色古怪地挠了脸,“其实我们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雷狮的手在安迷修说话的时候又搭了上来,这次他捏了捏身边剑士的耳垂,似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我们自认识之初就在吵架,”安迷修笑了笑,没去管雷狮手上的动作,“啊,这么想来。为了很多事情我们都吵过。比如他觉得在下太心软,优柔寡断。反之,在下也会觉得他无利不起早……啧,别咬,在下对你已经形容的很客气了。”




靠在安迷修身旁的雷狮也啧了声,不满地将脑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黑发的鬼动了动脑袋,在人身上蹭上了自己的气息,一副慵懒的作态。




但在光的视角,雷狮时不时地会在安迷修没注意的时候警告似的瞥向自己,就像一只休憩之中也仍未忘记宣誓主权的野兽。




自雷狮变成鬼之后,就总是喜欢贴着人做些上下其手的行为。安迷修不知道这是因为这鬼只看不吃馋极了只好摸摸,还只是单纯的无聊。




习惯确实是可怕的,安迷修只花了数天就经历了变扭到习以为常的转化。剑士没有推开肩上的鬼,神态自若地继续讲述着。




“直到他变成鬼之前,我们也还在争执,”这个话题将安迷修带入了陈旧的回忆。




“哈哈,你不用露出抱歉的表情。在下对此并无任何悔意。”安迷修洒脱地挑了挑眉,他的理念与雷狮本就截然相反。




不过有趣的是,安迷修认为雷狮是为数不多理解自己的人。




虽然时隔颇久,他却将某次对话记得十分清楚。毕竟雷狮选择好好说话而不是争论斗嘴的次数少到可怜。那次,当这人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觉得值得吗的时候,安迷修心中一颤,察觉到了对方的认真。




彼时的雷狮伤了一只眼,脸上没有表情,视线却直直地投进安迷修的双眼里,等待着答案。




这个问题的答案本该是脱口而出的。但安迷修看着受伤的那人,捂着折断的手臂想了了良久,抬眼望了回去,认真答道:值得。




即使背叛与伤害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有些事情不做便会后悔。




雷狮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就是那个时候,安迷修突然觉得这人好像决定了什么,又像是想通了什么。




他隐隐约约有着些猜测,只可惜现在无法验证了。




发散地有些遥远的思绪被人收拢拉回,这些更为私密的交谈显然就无需对小朋友讲述了。安迷修停顿了一小会,继续上一个话题。




“在下的队友曾有见过化为鬼的人类不愿攻击亲人的案例,只可惜那只饿极了的鬼最后还是没有控制住本能。”




“不过这家伙不同,”脾气温和的青年话中带上了些许嘲笑,“他一醒来的时候,便直接攻击了在下。”




啊?听着故事的光愣了一瞬。




“也不知道哪来的劲,那个时候在下连手都快举不起来了,”安迷修指了指脖颈的位置,“这里。一口下去就见了血,然后,这人突然停住了。”




尖牙利齿的嘴脸,皱的却像要哭出来似的又给谁看呢?在下才是那个疼的想哭的人吧。安迷修瞥了眼雷狮,没将这段讲出声来,只敢在心中肆意地诽谤了两句。




“自此之后,他就没再做过这种事了。”剑士拍了拍肩上的手,动作囫囵地就像在拍邻家的小狗。




少年小心翼翼的视线自安迷修的脸颊挪至雷狮,雷狮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光。温和的剑士与面无表情的恶鬼靠在一起,对比鲜明却又十分融洽。




光抖了抖,他还是有点惧怕雷狮。但经过了这次的对话,少年的想法有所改变。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少年选择问出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




天明之后,鬼与剑士都已离开了木屋,光坐起身,摸了摸身上披覆着的外衣,想起昨日那人的回答。




从始至终,他都是在下托付性命的伙伴。那位剑士温和却又坚定地笑开。




光本以为那句便是全部的答案了。他困顿且又疲惫地揉了揉眼,恍惚之中,少年却又听人低声喃喃了半句。




嗯……又或许远不止如此了。




【结束】




可恶我入住太晚了00-00分了啊啊啊啊啊啊,生日快乐土下座 抱歉我lof这里发太晚了。喀嚓又长大了一岁嘞(喂)在喀嚓头上画个王八,辛巴式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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